2005年2月18日
这是多少年来从没有出现过的罕见情况。在联合国大会上多数国家投票赞成并获得通过的文件,我国却连续两次投了反对票,有人不禁要问,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是因为我国对新生事物坚持了科学的态度,要求把人体的生殖性克隆与治疗性克隆区别开来,“不让孩子和脏水一起泼掉”。
问题是因为上述“宣言”没有把生殖性克隆与治疗性克隆区别对待,以维护人类尊严为理由反对任何形式的克隆人类活动。这无疑于是把浴盆里的孩子和洗澡水一起泼掉的荒唐事。搞科学研究怎么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地来个“一刀切”呢?其实,克隆人类胚胎至少可分为生殖性克隆和治疗性克隆两种形式,两种形式的研究有着不同的目的。
科学研究是人类探索未知世界的活动,没有科学探索与研究,没有发现与发明,人类怎么会进步与发展?怎么会有今天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全盘否定科学研究本身就是不科学的。我国支持人类维护自身尊严、确保国际公认的生命伦理原则不受损害,反对生殖性克隆人类,在这一观点上世界各国已经达成了共识。同时,我国还坚持以治疗人类疾病为目的的克隆人类研究,对这门科学绝不一概否定。
适当控制可避免伦理问题
据《新京报》报道,曾于2002年在媒体撰文主张“谨慎支持克隆人研究”的何祚庥认为,“治疗性克隆”争论的核心问题是人类胚胎与病人利益的冲突问题,首先必须确定“人”的定义问题。
郑州强直类风湿医院首席专家陈余春医生认为:一个单个的受精卵没有感觉功能,也没有神经系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为了保护一个不是“人”的人权,而不顾千千万万通过治疗性克隆可以治愈的患者的权利,是不利于社会的进步的。
另据《竞报》报道,北京协和医科大学博士生导师翟晓梅表示:“中国这张反对票在情理之中。目前,世界各国的分歧主要在于是否区分生殖性克隆和治疗性克隆。中国、英国等国家认为,治疗性克隆与生殖性克隆复制人不同,其是为了利用胚胎干细胞的独特功能为患者寻找可能的医学治疗方法。”
翟晓梅介绍:“目的性是伦理学判断的重要指标。治疗性克隆和生殖性克隆正是从目的角度进行区分。英国首席医学官唐纳森曾表示,治疗性克隆拥有巨大的医学潜力,如果加以适当控制与监督,就不存在根本性的伦理问题。与拯救千万患者的生命相比,克隆疗法带来的风险无疑应排在后面。”
科学疗法从来就是双刃剑
有医生指出,从疗法角度看,治疗性克隆与生殖性克隆并不存在明显的界限。这也是一些国家要求禁止任何形式的克隆人的原因之一。对此,中国社会科学院生命伦理医生邱仁宗表示,“禁止克隆人并不意味着禁止克隆疗法。科学疗法从来就是双刃剑,各国都应加强克隆疗法的规范和管理。”
对于美国投赞成票,中国郑州研究院医生表示:“美国虽然不允许联邦政府的资金资助这类研究,但是,法令却并不禁止私人资助的人类胚胎干细胞研究。”
由于克隆疗法在中国的发展环境相对宽松,中国将可能成为国际治疗性克隆研究的基地之一。据介绍,我国人类胚胎干细胞克隆研究进展迅速,中国可能成为一些国家的胚胎干细胞供应地。例如同样在这次宣言中投赞成票的德国,虽然禁止科学家进行任何形式的克隆,但对来源于德国以外国家的胚胎干细胞进行研究则没有禁止。